柏楊離開了。不論他的作家或是人權提倡者身分,我都認識不深。唯一知道的是電影《異域》,改編於他的同名著作。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泰北孤軍。
前陣子選舉熱潮中,偶有他擔憂台灣再度戒嚴的新聞。對於政治口水戰沒興趣的我,當時沒有興趣想要好好認識他。做人就是這樣犯賤(恕我直言),直到他離開,排山倒海的紀念文湧出,才引起了我想多認識他的決心。
網路神通廣大,短短數十分鐘,對我來說近乎陌生的
姑且不論他對政治、對兩岸、對中國人、對民主人權的看法,是不是完善,但是他的熱情與投入是我所敬佩的。
我最喜歡2004他的太太張香華在篇名浪漫虎夫柏楊與貓妻香華的訪問中回答柏楊個性是否實際不浪漫時,她回答:
不會,他才浪漫,根本超現實,像做思想犯就是浪漫的結果!(柏:那是不切實際。)他注《資治通鑑》是大浪漫;建綠島人權紀念碑,完成這麼大的夢想,也是超浪漫,能力不及嘛!當思想犯是浪漫,因為是人對現實不能接受、有很多改變現狀的理想,才會變成思想政治犯。
我非常喜歡這樣的說法。
我喜歡政治扯上浪漫這樣的議題。偷偷想著原來對於政治現況不滿的浪滿理想者,在專制社會下,行動派成功成為革命家,失敗成為社會動亂者;思想派成功成為政治理論先驅,失敗成為思想政治犯。
柏楊的浪漫並不限於對政治的理想,對愛情的追求亦然。多少人在失婚後頹廢不振,他卻在一生中總共結婚五次,不正是他對愛情浪漫執著,才讓他尋獲最終的幸福,與夫人結褵相守三十年。
所以囉,只要抱有浪漫情懷,我想誰都可以跟柏楊一樣追求到最終的幸福。不過柏楊對於愛情的浪漫追求並沒有忽略了對愛情的務實面—他尊重與張香華的差異,彼此妥協,也因此他們的愛情才得以天長地久。
阿,寫了半天,也不過是一篇相信愛的文章壓。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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